白三少

最爱羡羡,次之汪叽,再次温氏姐弟,后为晓星尘

我是你祖宗(第二章)

          人物是墨香的,ooc是我的,或有私设和原创,文笔五年级😜

          讨厌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胡乱迁怒他人的人,本文江家存在感不太高,江家粉和江家任何人的粉都不要进来。

          如果你不喜欢这篇文,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希望就算不喜欢,也请安静离开,各自安好,不要造成不愉快,谢谢😊。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时光长流不回,一直对这个时代有些不适的未言也渐渐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而最初尚有些怯弱的小孩渐渐长大,变得越发……让人想打断他的腿。

         真不知道一个十岁多一点的小娃娃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成天到处疯跑疯玩,上山打鸟,下河摸鱼,还时不时的偷摘领居家的果子吃……哦,也不能算偷,他每次摘了果子后都会留下银钱。

         未言并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住太久,他喜欢见识新鲜事物,但他又担心居无定所会让魏婴缺乏安定感,所以他每过一处地方就会在当地买一处宅子住上两三个月。于是宅子周围的邻居就被魏婴霍霍了。而魏婴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全靠未言对他的纵容。未言除了在魏婴修炼和人品方面严格些,其余的几乎是只要魏婴高兴,不管闯了什么祸未言都会给他摆平。

        此次,未言和魏婴来到了云梦云萍城。

        对于云梦,未言仅知道魏长泽和江家家主是好友,也是江家的门生弟子,后来与藏色散人结为夫妻,但这中间似乎发生了些不愉快,导致夫妇俩脱离了江家,而这直接的导火索就是江家主母——虞紫鸳。

        魏婴当时太过年幼,对于父母的记忆不甚清晰,未言也只能按下心中疑虑,将此事放置不提。然而自入云梦以来,未言听到的关于这位云梦主母的传言可算不上好。

        首先一点,便是她已为江家主母却仍自称虞夫人;这可有趣了,女子在修真界地位虽不低,但也并非为所欲为,至少出嫁从夫是必须要遵守的,但她却仍以母族姓氏为称,这就有点看不起夫家的意思了,而且更有趣的是,这位虞夫人的母族对她这种行为没有丝毫异议,反而还有一种默许的态度。

         其次,便是她的称号了。“紫蜘蛛”,这可是个很微妙的称号,未言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正道的仙门名士的称号居然是动物,还是蜘蛛这么狠毒的东西。而且蜘蛛这种动物素来是噬夫养子的,那这称号的含义就很令人深思了。

         最后,便是她与江家家主不睦的传闻了。传言两人成亲后便分居两地,一见面两人必会大吵一架,几乎没有能够和平共处的时候,而且两人吵便吵罢,这个虞紫鸳也是有病,老是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而且据传言,虞紫鸳对江家家训家风极度不屑,甚至多次在与江家家主争吵时对江家家训口出恶言,也算是亲自将江家的脸面踩在地上了。

         说实话,最开始听到虞紫鸳侮辱魏婴父母的话时,未言真的恨不得立时就把这个女人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敲下来,然后割掉她的舌头,好叫她知道口出不逊的恶果。

          但当时他更在意魏婴,三年的流浪生活没有让魏婴变得仇恨世界,但却让他变得十分怕麻烦别人,甚至还隐隐有些讨好别人,怕别人讨厌他的心理。未言当时不仅要养好魏婴的身体,还要为魏婴的修炼打基础,教授他逍遥门的功法,更要注意他的心理问题。

          一时之间,到也没那个心思去找人麻烦了。

          而在此之后,未言又听到了关于这江家主母的别的传闻,竟是感到好笑。

          想想江迟当初何等英雄豪气,洒脱磊落的一个人,他的后代却是软弱的连自己妻子都管不住,甚至任由她将江家的颜面踩进泥地里。纵使是对江家毫无好感的未言也不禁为自己的这位老朋友流几滴假泪。

          这么一想,未言倒是有些庆幸魏长泽和藏色早早离开江家,这江家有这么个主母和一个连妻子都管不住的家主,迟早要完。

          不过,未言现在不去找麻烦也不代表他放过了他们,身体上的磨难,远不如精神上的痛苦,他要这江家被虞紫鸳自己祸害的家宅不宁,他要虞紫鸳永远活在魏婴父母的阴影下,还要虞紫鸳永远都被自己的想象折磨的不得幸福,他更要虞紫鸳亲眼看着原本看不起的人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她只能仰望的地方。

          如此,方可消解这些年来魏婴父母被辱之仇。

         

         未言看了看太阳,发现已经中午了,但魏婴却还没回来,不禁心生疑惑。阿婴虽然调皮,但也不会没有分寸,这个时候还不回来……未言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火焰凤凰印记,没有发亮发热,代表阿婴没有危险,那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未言摸出一张符纸蝴蝶往空中一抛,那纸蝶便犹如活了一般在空中翩然而飞,未言淡定的跟着纸蝶朝一个方向走去。

         那纸蝶在空中忽上忽下的飞了一会儿,叫人看着不禁担心这蝶儿什么时候便落下去再也飞不起来了,周围百姓们看到了纷纷惊叹仙门法术神奇,有人认出未言,便激动的和他打招呼。

        未言颇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在云萍这里居然会有曾受过他帮助的人。未言帮人向来是帮过就忘,根本就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他不记,有人却会记得。

        未言见有人和他打招呼,便朝那人微微一笑,谁知那人立刻像吃了斗蟋丸似的尖叫不已,搞得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奇妙的目光看着那人。未言深感丢人,不禁加快脚步朝着纸蝶飞着的方向走去。

         纸蝶飞了一阵便自动消散了,未言停下,只见前方围了一群人,好像在看热闹,未言直接走上前去,挤到人群最里面,便看到阿婴站在一女子身前,双臂大张将女子护在身后,而阿婴面前则是一虎背熊腰的壮汉,那壮汉正凶神恶煞的伸出一只手似乎要打阿婴。

         未言面色一寒,连忙上前,拂尘轻扫,甚至都没有碰到人,那壮汉便已飞到十几米外,晕过去了。

         “阿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刚才那家伙有没有碰到你?”未言急急忙忙将自家小宝贝护到身后,发出关心三连问,得到魏婴否定的回答后,才稍稍放下心来。未言又将目光转向阿婴身后的女子,刚才着急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女子……

         未言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件外袍披在女子身上,好让她不那么窘迫。魏婴见状连忙驱散围观人群。

        “阿娘!”一个小孩从旁边冲出来抱住女子,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鲜血从伤口流出来,糊的他满脸是血,狼狈至极。但他却全然不顾,只顾看着女子有没有事。

         女子将小孩抱在怀里,抹去他脸上的血,一边擦一边哭。未言神色淡漠,无动于衷,而魏婴面上却生出几分不忍。

         那女子哭了一会儿,便连忙起身向未言和魏婴两人道谢,那小孩也认真的行了个谢礼。魏婴年幼心软,怕那壮汉醒了后又来找麻烦,便自告奋勇的要送这母子俩回家,而未言也从来不会在这等无足轻重的小事上拒绝魏婴。

         于是,未言和魏婴开创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进青楼的伟大经历。

         未言当时脸都黑了,他当时看到这女子衣不蔽体时想到的是对这女子名节的损坏,还真没想到她是个……当然,未言不是看不起这女子,而是他怕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会给魏婴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未言落座,与女子进行交谈后,得知女子名孟诗,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却因家中兄长欠下赌债而被迫卖到这思诗轩来。说实话,未言对孟诗的遭遇毫无兴趣,若不是魏婴听的十分动情他早就告辞走人了。孟诗说到最后,终于开始说别的了,“敢问道长可是修仙之人?”

        “正是。”被迫听了一耳朵苦情故事的未言心情不是很好。

        “那不知道长可知兰陵金氏家主金光善?”孟诗见这黑白道袍的道长神色有些诡异,不禁有些惶惶不安。“实不相瞒,我儿孟瑶乃金光善之子。”

        不仅是未言神色诡异,就连魏婴的神色也很怪异了。怎么老是那个金光善?!他怎么会跟这么多女人有瓜葛?!还有那么多的私生子女!

        未言瞥了一眼孟瑶,却意外发现他神色淡漠,似乎并不是很在乎他的这位生父。稍微思索了一会儿,未言觉得“委婉”这个行为他实在做不到,便干脆开门见山的说:“知道是知道的,只是他是不是对您说有朝一日定会娶您回金鳞台,让您好生等着他,还留下了一枚珍珠玉扣做信物?”

       孟诗大惊:“确实如此,您,您是如何得知的?”

       未言看了一眼孟瑶,发现他脸色苍白,仿佛受到了重大打击。好吧,这个聪明的算是懂了。未言很淡定的看了魏婴一眼,魏婴面带不忍的从乾坤袋里摸出五六枚珍珠玉扣,未言淡漠道:“孟夫人,这是我这一路以来降妖除魔所得的些许报酬,所赠者皆为女子,她们无一例外都是被人哄骗,得了情郎信物,便以为对方便是真心……”

       未言在说什么孟诗已经听不清了,她只觉得这天地怎会如此可怕!竟处处都是死地,没有一处生机,她坚定不移的信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居然是如此可笑……她……

      “阿娘!!”孟诗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是孟瑶的一声惊呼。

      天色将晚,孟瑶引未言,魏婴二人从后门离开思诗轩,非是未言矫情,而是此时已至夜晚,思诗轩的正堂内着实不能入眼。

      “多谢二位帮忙,医药费我日后定会还清。”孟瑶向两人行了个礼。

        未言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毕竟是他的一番话把人家母亲给气吐血了,虽然是瘀血,吐了对身体有好处,但毕竟是吐血了。“咳,不必,毕竟是在下言语不当,刺激到了孟夫人。”

        魏婴也不太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孟瑶摇头无奈笑道:“两位不必如此,我早知那位金家家主不能指望,只是母亲执念深重,我身为人子,不好劝解,如今两位帮母亲化解此念,孟瑶不胜感激。”

        未言挑挑眉,很好,看来这是个拎得清的,倒也不用他再说些违心话了。至于魏婴,他倒是被孟瑶的洒脱给惊到了。

        未言看了孟瑶一眼,忽然伸出手,按住了他额头上的伤口,淡漠的说:“你的伤口还没处理。”

        孟瑶一愣,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这伤口没再流血,也不痛了,他就给忙忘了,别人也没注意到,就母亲也没想到。突然被未言专门提起,他心里有一阵怪怪的滋味,但面上仍是笑容,:“哦,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未言从乾坤袋里找出一瓶灵药,强行抹到孟瑶伤口处,虽然不顾对方意愿,但动作却十分温柔,弄得孟瑶有些不自在。未言把剩下的药扔给他,“给你了。”

         孟瑶一愣,忙行礼道:“孟瑶谢过道长。”

         未言点点头,带着魏婴转身离去。

           

         孟瑶摸着额头上的伤口,握着药瓶的手渐渐收紧,无声的向未言离去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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